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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看到辦公室的打掃阿姨,推著亨利頭(右上角)在吸地。
怎知這個看似天真無邪的亨利牌笑臉,竟勾起我在英國那段當清潔工的日子...

還記得剛進去,從簡單容易操作的sucker(左下角)入門;
跟在Bill或Lynn(兩位身材魁梧的英國人)的scrubber(左上角)後面。
將稀釋過的MP9(清潔劑)倒入scrubber上方的水桶,按下開關,
他就會在滿是酒漬的SU Bar地板上打出一圈圈的泡泡。而我就必須跟在後面把這些泡泡水吸乾淨。
等sucker的大水槽吸飽了水,再拿去殘障廁所,用雙手抬起來倒進馬桶。
清空後,到入適量D開頭的去泡劑(為了防止馬達壞掉),繼續吸那些黑黑灰灰的泡泡髒水。

學習打蠟機buffer(右下角)又是另外一個趣事了,起初抓不到訣竅,
一按下握把上的把手(開關),無法控制只能被機器帶著亂衝繞圈圈。
照理來說,這應該是所有機器裡使用起來最輕鬆容易上手的一個,
我想...我那時候是沒有使用buffer的慧根吧!


國小國中高中,我都當過不只一學期的衛生股長,
就連上了大學都要跟勞作教育搭上一腳。
讀了研究所,還跑到地球的另外一端繼續掃。

那段時期,我可是那些英國員工中的黑名單首席,
時常把機器搞壞、不然就是摸魚留下證據。

不然,我還ㄧ度認為,我跟"打掃"兩個字是命中注定哩。

 

 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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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fins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